球场惊现高马尾神秘美女,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傻眼!

那天下午,太阳晒得人背上发烫,我们几个哥们儿在水泥场子上来回跑,球砸在地上砰砰响,汗顺着脖子往下淌。正喘着粗气呢,场边忽然来了几个女生,站那儿看我们打球。其中一个,长得特别打眼,个子高,穿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,头发扎得高高的,露出一截干净的脖子。她没怎么说话,就站那儿,嘴角微微翘着,像看戏似的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手底下的球就有点不听使唤了。老刘传给我一个球,我没接稳,直接滚出场外,正好停在那姑娘脚边。她弯腰捡起来,手指细长,指甲剪得整整齐齐。她也没扔回来,就托在手里,看着我。我有点慌,小跑过去,说:“谢了啊。”她笑了一下,没出声,把球递给我。碰到她指尖,有点凉。

球场惊现高马尾神秘美女

从那以后,每次打球,她时不时会来。有时候一个人,有时候跟朋友一起。她总站同一个位置,靠那棵老槐树底下,偶尔抬手挡一下太阳。我们那帮兄弟也注意到了,挤眉弄眼地冲我乐,传球的时候故意往我这儿塞,好像我能突然变成乔丹似的。其实我更怂了,投球老丢,跑位也慢半拍。

有一次,我投了个三不沾,球直接飞出场外,她小跑着去追,马尾在后脑勺一跳一跳的。她捡回来,这次没直接给我,却朝我招招手。我走过去,她说:“你们打得挺热闹啊。”我挠挠头,说:“瞎玩呗。”她点点头,说:“我小时候也练过一阵子。”我有点意外,问:“现在不打了?”她摇摇头:“早不碰了。”说完又笑了,笑得有点淡,像一阵小风吹过去,没留下啥。

后来有一天,下小雨,我们没打球,我去小卖部买水,撞见她从里头出来,手里拎着一袋零食。她没打伞,头发有点湿,贴在额头上。我愣了下,说:“这么巧。”她说:“嗯,买点吃的。”我俩就站在屋檐底下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。她说她叫小黎,刚搬来这附近,平时没事爱到处溜达。我说我就是这儿长大的,哪条巷子有啥猫狗都清楚。她听着,偶尔点头,眼睛亮亮的。

雨停了,她说要回去,走了两步又回头,说:“下次你们打球,叫我一声呗?”我说行啊,却没好意思问怎么叫——我没她电话,也没她住哪儿。她好像看出我的窘,从兜里掏出支笔,拉过我手心,写了一串数字。笔尖有点痒,我手绷得紧紧的。写完她摆摆手走了,我站在原地,看着手心那串蓝墨水,有点晕开了。

后来我真叫了她几次,她来了两三回,有时候看,有时候也上场投几个篮。她动作挺利索,不是花架子,但明显生疏了,投出去的球弧线有点平。我们那帮兄弟起哄,说她打得比我强,我嘿嘿笑,没反驳。有一次她投进了一个,自己先愣了一下,然后笑得特别开心,眼睛弯成两道缝。我那会儿觉得,场子上啥声音都静了,就剩她那个笑。

再后来,她来得少了。有一次我问她,她说找到工作了,开始忙了。我哦了一声,没多说。有时候傍晚我一个人去球场,会下意识往槐树底下瞅,空的。手心那串数字,我存手机里了,但没拨过。

入秋后天黑得早了,有一天我加班晚了,路过球场,看见一个人影在投篮。走近了才发现是她,穿着帽衫,头发散着,球砸地的声音传得老远。她没看见我,就自己投,捡球,再投。投了十来个,进了一个,她弯腰撑着膝盖喘气。我走过去,说:“这么用功啊。”她吓了一跳,回头见是我,松口气似的笑了:“怎么是你。”

那天晚上我俩坐在场边的长椅上,说了挺多话。她说她之前那份工作黄了,现在在找新的,有点迷茫。我说我也差不多,天天忙,也不知道忙个啥。她说她小时候想当运动员,后来伤了,就没再坚持。我说我小时候想画画,后来画笔丢了,也就忘了。俩人都笑了,笑里有点苦滋滋的味儿。

后来她站起来,说该回去了。我说送送你吧,她没拒绝。路上没灯,就靠一点月光照着,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快到她说的地方,她停下脚步,说:“就这儿吧。”我点点头,说:“那……再联系。”她说好,转身走了。我看着她进了楼门,才扭头往回走。那晚上风挺凉,我裹紧了外套,心里却有点暖乎。

之后我们没再见面。我给她发过一条短信,问最近咋样,她回说挺好,忙。我也没再往下接。有时候经过球场,会想起她弯腰捡球的样子,想起她写在我手心的号码,想起那个雨天的屋檐。但也就想想。

大概过了一年多,我有次去别的城市出差,在人堆里看见一个背影,扎着高马尾,穿一身运动装,个子高高的。我心里一跳,想叫,却没出声。那人回头,不是她。我站在原地,愣了好一会儿。

原来有些人就是这样,突然出现,陪你打一阵子球,站在场边看你一会儿,然后又悄悄走掉。像投了一个三分球,在空中划了道弧线——进不进,都落了地。你站在这头,只能瞅着,然后接着打你的球。

日子还是照样过。太阳底下,球照样砰砰响。只是有时候,我会特别盼一场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