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拒接电话拉黑我,难道我们的爱情真的彻底结束?

电话忙音。消息拒收。

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,像心口结的痂。

你愣着,手指悬在半空。空气是冷的,呼吸是烫的。

原来结束可以这么静。静到听见自己裂开的声音。

曾经以为痛会有形状。是争吵摔碎的玻璃杯,是车站转身的行李箱,或是长信末尾的句点。

我们的爱情真的彻底结束

可她没有给你这些。

只是轻轻一划,锁住所有通往她的路。像关上一扇从未属于你的窗。

你攥着回忆追问:为什么连一句“再见”都吝啬?

后来才懂,沉默本就是答案。拉黑是最决绝的告别礼。

你翻聊天记录,像数自己的伤疤。

那些“在干嘛”背后藏着“我想你”,“晚安”底下压着“别走啊”。

她回得越来越慢,字越来越淡。

其实早该察觉的——当分享变成打扰,关心成了负担,热烈凝成冰碴。

只是你不肯信。捧着滚烫的心往雪地里栽,还怪春天不来。

拼命找她留下的缝隙。换号码打,借朋友问,甚至幻想她下一秒就后悔。

像拔掉蛀牙的舌头,总舔舐着空洞的牙床。

疼吗?疼的。但疼久了会麻。

麻了才看清:死死攥着不放的,早不是爱情,是自己的不甘心。

她已退场,你何必独演痴情戏?

有人问:值吗?

哪有什么值不值。真心给出去时,谁还带着秤?

疼是真的,笑是真的,夜里为她哭湿的枕头也是真的。

这就够了。

爱不是买卖,不必算盈亏。它来,你接住;它走,你放手。

像溪水流过掌心,握紧反而一滴不剩。

别怕空。

空的地方,才能透进光。

你终于不用再等谁的消息,猜谁的情绪,在深夜盯着手机失眠。

时间突然全归了自己。去跑步,跑得肺疼;读书,读到晨光爬上纸页;煮碗面,撒大把葱花——原来她不爱吃葱,你竟忘了五年。

你看,一个人也能活得热气腾腾。

偶尔还会想起她吧?

正常。记忆不是拉黑键,一按就消失。

但想起时,心口不再抽搐,只剩淡淡的锈迹。像旧铁轨上停驻的蝴蝶——它停留,却不阻挡列车往前。

你终于明白:有些人的出现,只为教你怎样好好送别。

所以啊。

把眼泪种进土里,来年会开成花。

把旧号码删了,新风景才挤得进来。

手一直攥着过去,怎么接住明天的礼物?

你拔掉那颗蛀牙,起初空落落的。

后来才知道,那是给新生腾的地方。

风会停,雨会歇。

而你,该往前走啦。